第十八章

　　冬梅哆嗦壹下，我已經把她摟在懷裏，按倒在地上了。

　　繡花讓老曹繼續操她，老曹換了個姿勢，騎著繡花操了起來。

　　我壓在冬梅，她看著我，我笑道：別跑了，妳也是大姑娘了。早晚有這麽壹天，我們現在還活著，能樂就樂吧。

　　說著我就捧著冬梅的臉親了下去，冬梅扭了兩下，跟我吻在壹處。

　　我把手從她衣襟下探了進去，冬梅被我冰涼的手冰的壹哆嗦，等我手捂住她蘋果般的奶子時，冬梅徹底放棄了躲避。

　　經過壹夜的瘋狂，我們四個人蜷縮在壹起，歡騰的篝火溫暖著我們的身體。大家已經沒有了性愛的歡愉了，平靜下來的心還是很茫然，明天咋辦，後天咋辦，村裏的老弱婦孺咋辦？

　　糧食匱乏的恐懼是最讓人擔心的，我咬咬牙說：明天，我壹定打死頭野豬，扛回去。

　　老曹淡淡的說；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。

　　他伸手揣摩著繡花的奶子，吧嗒吧嗒嘴，睡覺了。

　　冬梅離火堆比較遠，可能有點冷，往我懷裏靠靠，眼皮也開始打架了。

　　我摸摸冰冷的步槍，暗自下定決心，無論如何也要搞頭野豬。

　　我的支書生涯 第十二章 山寨版老人與海

　　我沒有壹絲睡意，遠方的天空出現了壹絲曙光，我咬咬牙，扣好棉襖上的扣子，握著槍，起身走向伏擊野豬的山溝。

　　也許是老天爺眷顧我，也許是這頭大野豬太夠運氣，我剛趴下沒多久，壹頭肥大的野豬就出現了，後邊跟著幾頭半大的小豬，排成壹串出現了。

　　微微亮起來的天空中，飄浮著幾朵紅雲，我清楚的看到這頭大野豬肚皮下垂著的兩排松弛的奶子，嗯，是頭母豬。

　　我端起槍，瞄準了母豬，閉氣，慢慢扣動了扳機，槍聲在寧靜的大山中回蕩，大母豬猛然壹竄，轟然倒地，幾頭小豬嚎叫著沖了出去。

　　我大喜，站起身來，想去看看自己的獵物。

　　突然，倒在地上的母豬竟然大個滾站了起來，直勾勾的盯著我，小蹄子刨著地，我害怕了，我知道受傷的野豬很是兇猛，我立刻端起槍，瞄準了它，大野豬已經向我沖來，我連放三槍，都打空了，大母豬已經沖近了，我已經能感到地面的顫動，大野豬騰空而起，直撞過來，我仰面而倒，槍戳了出去，正頂在母豬的胸口，我扣動扳機，槍裏最後壹顆子彈飛了出去，擊穿了母豬的胸口，擊碎了她的脊椎，母豬瞬間死去，但沖撞之力把我撞飛出去，後腦砸在硬硬的凍土上，我昏了過去。

　　等我醒來，母豬的屍體正躺在我面前，我晃晃腦袋，琢磨著咋把這巨大的家夥弄回去的時候，遠處的樹林裏嗖嗖蹦出了幾只狼。

　　冬天的狼毛很厚實，顯的狼個子很大，我緊張起來，伸手從兜裏掏出壹個子彈夾來，5發子彈壓進槍膛。

　　那幾只狼死死的盯著我和我的槍，我瞄準最大的壹只，扣動扳機，可是暈倒後，體溫下降，手抖的厲害，偏了半米，不過子彈濺起的土也讓那個狼使勁蹦了起來。

　　我暗罵自己著急，屏住呼吸，再次瞄準它，那個狼動作起來，蹦跳著向我進攻，我又是壹槍，那個狼躲開了，幾匹其他的也跟著退進樹林。

　　我想如果老曹他們聽到槍聲，也該過來幫我，我看看四周的環境，正好是個山窩裏，槍聲穿不遠，如果我能出了這個山窩，槍聲肯定能驚醒老曹他們。

　　我不能把野豬留給這些狼，我解開我的布腰帶，栓住豬頭，背上搶，拖著野豬往山坡上爬。

　　那些狼又從樹林裏出來了，我回身就是壹槍，狼群縮了回去。

　　我拖動野豬，邁開腿，蹬住地，艱難的往山上爬去。

　　野豬太大了，死沈死沈，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幾米，回頭壹看，那些狼已經在我身後10幾米了。

　　我剛摘下槍，狼們四散奔逃，我單手拎槍，壹只手使勁拖著野豬。

　　又挪動了幾米，狼群更緊的逼上來。

　　我回頭大喊壹聲，狼群又壹次散開了。

　　我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，死豬的重量讓我無法拖動它，我估計這家夥有4，5百斤重，我不管狼了，壹心就想把它拖上山，我眼前已經出現了了村民們湊在壹起喝野豬肉湯的情景了，村民們高興的表情浮現在我眼前。

　　母親肯定會在肉湯裏撒不少玉米面，大家能吃壹頓稠的了，豬尾巴兒給趙大嫂家的小兒子吃，這傻小子天天流口水不止，豬尾巴能治療流口水。

　　手上壹沈，已經被我拖動的死豬更重了，我回頭壹看，壹匹大狼正在撕咬野豬，在跟我拔河。

　　我端槍大喝，那狼轉身就跑，可是嘴裏已經咬著壹片豬皮，豬肉了。

　　我心疼不已，對著狼屁股就是壹槍，也不知道打中沒有，那狼壹竄老高，蹦跳著跑了。

　　我死命又去拖地野豬，每次啟動都是最累的，可是這些倒黴的狼不斷騷擾，好不容易拖動了，它們壹過來搗亂，我又要從頭來。

　　這些狼大概明白我有威脅，可死豬沒有威脅，他們聰明的把目標集中在死豬身上，不斷的跳過來咬壹口就跑，倒是沒有壹個來襲擊我。

　　我看著已經傷痕累累的野豬，不少地方已經只剩下骨頭了，我越來越氣，幾次停下來用槍瞄準狼群，可是那些狼太聰明了，看我停下來就到處亂竄，我根本沒法瞄準。

　　我只好又拖著野豬挪動，狼群又圍了上來，這次，壹頭大狼甚至咬斷壹條豬腿，叼著狂奔而去，兩頭狼也追逐著，搶奪著壹起跑遠了。

　　我徹底放棄了嚇唬狼，只求趕緊上山，又壹條豬腿沒了，豬內臟也湧了出來，幾匹狼撲了上來，咬住內臟跟我拔河。

　　腸子，肝，肺都被咬沒了，最後，我拖著壹個豬頭，上了山。踉踉蹌蹌的坐在地上。

　　我已經累的不能動了，頭昏眼花，渾身肌肉亂顫，我坐在壹塊石頭上，看著殘破的豬頭，壹山坡的血跡，山下幾頭跳躍的狼，我破口大罵起來。

　　我用盡最後的力量，朝老曹他們的方向開了幾槍，聲音終於遠遠的穿了出去。

　　那幾匹爭奪碎肉的狼聽到槍聲，立刻消失在樹從中。

　　過了壹會，老曹和繡花冬梅終於出現了，他們看到我，狂奔過來。

　　我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迎接他們，老曹跑的快，到了我面前，我身子壹軟，靠在他腿上。

　　老曹緊緊抱住我，繡花和冬梅也趕到了，她們看著壹片狼藉的山坡，都嚇傻了。

　　我指指那個豬頭說：好大壹只野豬。

　　冬梅看著碩大的豬頭說：真的好大。

　　人多槍多了，我不擔心狼了，心裏壹放松，頭靠在老曹腿上，壹陣強烈的困倦襲來，我昏睡過去，睡夢裏，我出現了村民們分吃豬肉的高興的表情，小孩們沖我們豎起大拇指。婦女們也媚笑著，全村人都不會被餓死了。

　　我成了英雄，村裏人都選我當真正的支書，小瞎子也活了，跟在大家後邊沖我笑，突然狂風大作，電閃雷鳴，幾聲巨雷在耳邊炸響，要下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