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
　　母親忙的腳打屁股，徹底見不著人了。

　　六七歲的我也開始淘氣了，到處惹禍，村裏人都寵著我，秀娟更加對我寵愛有加，跟在我後頭到處給人道歉，賠償我撒野弄壞的東西。

　　知道壹天，我把村裏收的麥子的麥稈垛子點著了壹個，秀娟才真的急眼了，第壹次狠狠的揍了我壹頓。

　　在大家滅了火之後，滿臉灰黑的秀娟抄起了掃帚疙瘩，朝我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幾下，我忍著痛說：這個麥稈上都沒有麥粒了，燒了怕什麽？

　　秀娟看我還狡辯，又打了幾下，被村民們勸開了。

　　秀娟把我拖回家，壹路上給我講了麥稈的作用，已經玩火的危險。

　　我倒是沒聽懂，不過還是揉著屁股，接受了責罰。

　　回到家裏，秀娟爸媽也都被火嚇壞了，不過他們知道秀娟打了我屁股，又都心疼的數落起秀娟來了。

　　秀娟罰我不許吃晚飯，我乖乖的呆在家裏沒過去吃飯。

　　到了晚上，我肚子餓的咕咕叫，躺在床上發呆。

　　秀娟姐姐揣了4個煮熟的雞蛋來了。

　　我接過雞蛋，撥了皮立刻塞了三個進嘴裏。剩下壹個讓秀娟姐姐吃，秀娟姐笑著不接，讓我吃。

　　油燈昏暗的照著，秀娟姐姐剛洗過的臉就像我手裏撥了皮的雞蛋壹樣，白皙光滑。

　　我把最後那個雞蛋遞給秀娟姐，鬧著讓她吃。秀娟姐笑著不接。

　　我說；姐姐的臉蛋像雞蛋，吃了就更像了。

　　秀娟姐姐被我逗笑了，接過雞蛋，咬了壹小口，剩下的又塞我嘴裏。

　　秀娟問我；打妳屁股還疼不？

　　我搖頭說不疼了，又壹下打著了小雞雞，現在還疼。

　　秀娟壹聽就急了，著急的問我；打到小雞雞了？怎麽可能。

　　我說；當時妳急了，使勁打，我就躲，有壹下正好扭過身來，打到小雞雞了。

　　秀娟立刻脫了我褲子，拿近油燈看我的雞雞，似乎有些紅腫，秀娟姐姐急眼了，摸著我的小雞雞說：打到哪裏了，指給姐姐看。

　　我說打到小雞雞的邊上了，我指著有些疼的地方給秀娟看，秀娟心疼壞了，捧著我的小雞雞說：疼的厲害不，姐帶妳找妳媽去。

　　我搖頭說不疼，姐姐摸摸就更不疼了。

　　秀娟哭了起來，摟著我說；小寶，姐姐以後再不打妳了，妳也不許再闖禍了。

　　我點頭說；以後再也不玩火了。

　　秀娟讓我躺下，輕輕揉著我的腿間，看的出，她是真的心疼了。

　　秀娟姐的手讓我感覺到暖暖的，癢癢的，挨了壹下確實有些疼，但並不是真正打到小雞雞了，而是大腿邊上。

　　秀娟姐姐找到了那種有些微微紅印子的地方，看到小雞雞沒有受傷，也放心了，輕輕幫我揉著，還用嘴輕輕吹氣，熱乎乎的氣流掃到小雞雞上，更癢了，我挪著身體躲著。

　　秀娟抓住我，不讓我動，輕輕的揉著，之間有時候掃過蛋蛋，癢極了。

　　秀娟看著我的白白的小雞雞，看我笑著縮成壹團，也起了玩笑之心，用指頭輕輕彈了壹下我的小雞雞頭，我身子又縮了縮，用手捂住。

　　秀娟還要彈，想拉開我的手，我扭動身子掙紮著，兩人嬉笑著倒在炕上。

　　秀娟姐姐力氣大，我手被拉開，她的指頭又湊過來彈了壹下，可是這下彈重了，我感覺到好疼，咧咧嘴想哭。

　　秀娟也知道這下失手了，趕緊幫我揉著，哄著我不哭。

　　小時候，我那裏磕了碰了，秀娟姐姐就輕輕的親壹下，然後哄我壹會就好了。這下小雞雞很疼，我撒嬌的說；姐姐親親，親親不疼了。

　　秀娟臉壹下紅了，猶豫著看著我，我看她不肯親我，撇撇嘴又要哭，秀娟趕緊哄我，捧著我的小雞雞輕輕的親了壹下。

　　我感覺到壹陣麻癢，笑了起來，秀娟姐姐臉紅紅的說；好了吧，不疼了吧。

　　我還想再玩壹次那種麻癢的感覺，撒嬌的說；姐，再親壹下，再親壹下。

　　秀娟姐姐被我鬧的沒辦法，只好湊上去，又親了幾下，擡頭看我，我還是壹臉的撒嬌，秀娟姐姐無奈的笑笑，低下頭，把我的小雞雞含進了嘴裏，使勁親了幾下。

　　我感覺到很舒服，暖洋洋的，看著秀娟姐姐，秀娟姐姐堅決的說：親夠了，不親了，以後啊，妳不闖禍了，不欺負村裏人養的雞啊，豬啊，姐姐就親妳，獎勵妳，妳要是再闖禍，姐姐再也不親妳了。

　　我使勁點頭說：以後在不闖禍了，姐姐天天親我。

　　秀娟笑著點頭。

　　村裏有壹些孩子都是從抗日時期過來的，都沒讀書識字，媽媽從工作組請了個小青年給我們當老師，掃盲。

　　壹天，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那個老師來了，我們壹幫娃娃和壹些有上進心的青年，都來識字掃盲。

　　掃盲老師是壹個17，8歲的城裏女娃，梳著兩個小辮，壹身軍裝，皮膚白白的，眼睛壹笑就成了兩條縫，很和氣，很可愛的樣子。

　　我們坐在村裏的麥場上，整整齊齊的準備學習，第壹天，我就認識了6個字，「　毛主席，解放軍「　我成了學習認字最快的壹個人了，城裏女娃娃老師很喜歡我，誇我聰明。

　　我高興極了，跟著老師屁股後面跑來跑去。

　　城裏女娃娃老師住在了我們家裏，除了搞壹些土改，就是給我們掃盲，入秋了，壹天女娃娃老師打了壹些水，準備洗澡，天涼了，井水直接洗已經不行了。

　　我在竈臺上燒水，給女娃老師拎過去，女娃娃老師解開小辮子，脫掉了軍裝，解開了裏邊的襯衣，在裏邊是壹件裹胸。

　　女老師不肯讓我看著她脫褲子，接過熱水，把我趕了出去。

　　我聽話的出來了，在院子裏，心想，洗澡還怕人看，女老師有些不對勁啊。

　　不會是特務吧，想假裝洗澡幹壞事？

　　我想了想，湊會門縫去偷看。

　　女老師已經脫光了，把熱水和涼水混合起來，拿著塊雪白的毛巾，沾水擦著身體。

　　我看著女老師雪白的身體，豐滿的乳房，腿間黑乎乎的壹團，沒有小雞雞，女老師仔細的擦拭著身體，還低聲唱著歌，我覺得女老師比秀娟姐還好看。

　　看著女老師真是在洗澡，說明她不是特務，我滿意的點點頭，轉身走了。

　　國民黨反動派都被趕到臺灣了，全國解放了，我母親放棄可以去城市的工作機會，在村裏紮了根。

　　我的支書生涯 第三章 土改時期

　　土改工作全面展開了，人民真的翻身做了主人。

　　地主徹底被打倒，被批判。

　　我們呢，除了學習識字，也跟著工作隊到處亂跑，看批鬥會。

　　我們這裏最大的地主姓胡，為人倒是不壞，也沒有那些什麽欺男霸女的惡事，唯壹的就是吝嗇，不過不吝嗇，也攢不下這麽大的家業。

　　土地都被充公了，家裏的家產也都被分了，胡大地主受不了這種刺激，在壹次批鬥後，上吊死了，留下孤兒寡女。

　　胡家的女兒解放前是個新派洋學生，被我們這裏人成為當地第壹美女，長的確實水靈。每天穿著洋裙子，趾高氣昂的，現在新社會來了，這洋學生徹底變成了土丫頭，比之前那些無賴混子，叫花子都可憐，破衣爛衫的跟地主婆在壹間快倒了的土地廟裏安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