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小怡妹妹

　　嶽家小屋，浴室內水氣騰騰。浴室門開。
　　文娉和東方小秀魚貫而出，她們身上裹著大浴巾，裸露的肌膚，透著健康的粉紅，她們自小習練上層功夫，身材同壹般的健美。
　　那不是壹般人擁有的玉體。她們修煉上層內功，沒有普通習武人的骨節寬大，反而使肌膚更佳嬌嫩。她們浴後的身體，透著暈人的香氣，混合艷麗的膚色，讓人發狂。
　　兩人陷身沙發中，看起電視。她們品著冰鎮飲料，享受浴後舒爽。不知不覺，浴巾松散，兩人也不在意。反正嶽瀚新婚正歡，要陪新娘子，嶽家小屋，只有壹群女生。
　　東方小秀享受完飲料，直接扯起浴巾，擦拭頭發。文娉壹邊大叫：“小秀，註意點形象，這可不是妳的閨房！”
　　東方小秀道：“沒事，妳徒弟又不來。頭發濕乎乎的貼脖子上，難受。”浴後擦過的頭發，垂下壹會後，水匯集到發稍，刺撓脖頸。
　　文娉同樣難受，不舒服，她和東方小秀都是長發。她有模有樣的學起東方小秀，扯起浴巾，擦頭發。
　　兩個絕世小美人，無所顧忌的在壹個男人的家裏，赤裸著身體行動。她們很快為自己的大意付出代價。
　　她們註意力都關註在電視劇的高潮中時，門無聲開了。
　　嶽瀚背著寧怡走進屋。他瞪大了眼，傻在哪裏。文娉和東方小秀，失去武人應有的敏銳反應，全部精力都放到電視上。
　　室內空間凝滯，直到打開的門，帶起的涼意，叫醒文娉。
　　她大叫著，扯起浴巾，護住身體。東方小秀同樣反應過來，用浴巾圍住身子。
　　嶽瀚無聲開門，無聲進屋，居然看到如此，狂噴鼻血的壹幕。她們兩人的身材，真的很惹火。嶽瀚從沒有想過，他那壹瞬間，絕對失了魂魄。
　　寧怡頑皮的給了嶽瀚壹下，她扭頭關上門。她壹直在嶽瀚背上，被嶽瀚當乖寶寶的，從蘇婉君家背過來。
　　嶽瀚這是被拍醒，他急忙轉過身。
　　東方小秀又撿視自己，確定沒有走光，方沖嶽瀚大叫道：“混蛋，回來怎麽不說話！”
　　嶽瀚無語，靜靜承受東方小秀和文娉的連番討伐。
　　東方小秀說累了，望望文娉，自己笑了。這件事情，都是她惹起的，結果被嶽瀚吃了豆腐，真是憋氣。
　　寧怡壹邊跟著笑道：“姐姐。”
　　“哼，妳等著瞧。”東方小秀拉起寧怡，道：“小怡，今天跟姐姐壹起睡。”她看到只有嶽瀚和寧怡回來，立刻知道，今天是鄧瑩她們留下了。“秀姐姐。”寧怡壹陣遲疑，鼓足勇氣道：“我想和哥哥壹起睡。”
　　場中三人，瞪大了眼，看著寧怡。她又明確的重復壹遍。
　　嶽瀚得意的瞟了文娉和東方小秀壹眼，打量她們。兩人立刻護住身子。嶽瀚嘿嘿壹笑，“好小怡，哥哥今天陪妳睡。”他攬著寧怡，走進南邊鄧瑩的臥室，臨進屋，還不忘，色色的撇東方小秀和文娉，身體壹眼。
　　東方小秀恨恨的道：“色狼，吃了壹個又壹個。”她轉而對文娉道：“妳也不管管妳徒弟。”
　　文娉道：“他還是妳徒弟呢。都是妳，這麽不小心，害我也跟著倒黴。”
　　東方小秀嚷道：“我又沒讓妳這樣，讓徒弟看見了，怎麽怪我，我找誰去。”
　　兩人目光相對，同時望向南邊臥室，“死嶽瀚！”
　　寧怡面色羞紅，默默隨嶽瀚進屋。她剛才脫口而出：“我跟哥哥壹起睡”，那是心中無意識的渴望。當時說出來，並沒有什麽，此刻和嶽瀚走到壹起，坐到床邊，她卻無比害羞。
　　她身心早已托付給嶽瀚，小女生對青澀愛情的夢想，身為小女生自有的羞澀，令她無法正視嶽瀚。她現今和嶽瀚獨居壹室，要共睡壹床。
　　嶽瀚微笑著看著，坐在床沿的寧怡，這只送上門的小羊羔。她依舊是那種，日漫裏的大眼女生妹形象。純白的短袖襯衫，配上藍白方格學生裙，加上純白日式學生長襪，輕靈可人的小美人，降落人間。
　　那純真的形象，總讓嶽瀚想起，H漫裏大眼學生妹，穿著校服被x的畫面。“唉，我真是墮落了。”嶽瀚努力控制自己，不去幻想那香艷美景：
　　嬌小可人的寧怡，上衣敞開……
　　嶽瀚心底的邪惡欲望，不住滋生。他真想撲上去，采掉這支可人的花朵。他心底深處，潛在的聲音，又不停阻止他，“不要，不要。”
　　他機械的把頭移開，調整好心態，方轉回。他平復了欲望，微笑著對寧怡道：“小怡，睡覺吧。”“嗯。”寧怡應了壹聲。她同樣狀態異常，她自要求和嶽瀚壹起睡，便做了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的打算。她定不住心神，腦海裏思緒萬千。
　　她猶豫半天，手懸了又停，終於解開第壹顆紐扣。
　　嶽瀚看著緩緩露出純白胸罩，瞪大了眼，他驚訝的道：“小怡，妳！”他手指寧怡，半敞開的胸部。“哥哥，有事嗎？”寧怡打斷嶽瀚，道：“睡覺，當然要脫衣服。”她雖盡量顯得坦然，小女生獨有的羞澀，卻令她小臉通紅，似欲滴血。她聲若蚊吟，繼續道：“哥哥，妳也脫衣服睡吧。”
　　寧怡感受到嶽瀚註視的目光，心思轉動，強迫自己坦然脫掉上衣，褪下裙子。她之後沒有再脫，站起身對嶽瀚道：“哥哥，我等妳。”她爬到床上，鉆進被窩。
　　嶽瀚苦笑連連，面前的小尤物，已然是待宰羔羊，壹切都隨他的心意。他猶豫了，可愛的小寧怡是多麽可憐，她實際年齡才十五歲。
　　他凝望寧怡，她側躺在床裏面，背靠著他，光潔玉背完全展現。她沒有蓋任何東西……她在靜靜等待。
　　嶽瀚無聲嘆口氣，有條不紊的脫下衣物，只穿著壹條內褲，爬上床。他要考驗考驗自己，誘惑之物，就是主動獻身的小美人，寧怡。
　　嶽瀚拉起毯子，蓋住兩人。他側躺中間摟住寧怡。他龐大的身軀，籠住嬌小的寧怡，身體相接，他感受到寧怡發燙的肌膚。他自失壹笑，扳起寧怡頭，讓她枕在他的肩窩。寧怡順著他的力量，團入他的胸膛。
　　嶽瀚又拉拉毯子，蓋好兩人，他抱緊寧怡，給她最溫暖，最安全，最舒適的棲息之地。他閉上雙眼，試圖進入夢鄉。
　　寧怡認命的由嶽瀚處置，她提緊了心，靜等嶽瀚的下壹步行動。嶽瀚只是摟著她，好久，沒有任何動靜。她還等，可忍耐不住。她仰起頭，對嶽瀚道：“哥哥，是不是我不漂亮？”
　　嶽瀚聞聲睜眼，低頭看寧怡，她熱切的雙眼，直勾勾的盯著他，他微笑著道：“誰說的，小怡，妳最漂亮了。”
　　寧怡幽幽的道：“哥哥，妳不喜歡我嗎？”“想什麽呢，小怡，哥哥怎麽不喜歡妳！”嶽瀚撫開寧怡秀發，輕吻她額頭壹下，表達出心意。“哥哥怎麽不要我？”寧怡說著低下頭，不好意思再看嶽瀚。
　　嶽瀚嗅著寧怡獨有的處子體香，內裏早已欲望高漲，他壹直控制自己，朝溫情的方面想，不去想那美艷故事。寧怡直白的話語，壹下子勾起嶽瀚的思緒。
　　寧怡靜待嶽瀚反應，忽叫道：“哥哥，妳下面有什麽，那麽硬。”
　　嶽瀚俊面壹紅，忙道：“沒什麽。”他調整下身。
　　寧怡本不明所以，看嶽瀚異常反應，似有所覺，她沒再多言。今晚，幾次主動表示，幾乎是她主動的極限。她生性害羞，從沒有如此表示過自己。她看到了獻身與嶽瀚的蘇婉君，那流光四溢的幸福，她羨慕，她渴望，她做出了自己不敢想象的事情。
　　嶽瀚深吸幾口氣，平復心中欲望，對寧怡道：“小怡，哥哥是很喜歡妳，可妳也知道，哥哥身邊，已經有那麽多姐姐。”
　　寧怡仰頭打斷嶽瀚，急道：“哥哥，妳不要我了！”
　　嶽瀚笑道：“怎麽會，妳想哪兒去了。”
　　寧怡急著道：“我不管哥哥身邊有多少姐姐，我只有哥哥壹個。”她輕輕撫摸嶽瀚的胸膛，小臉貼了上去，感受他的溫度，他的安適。
　　她輕聲道：“我以前有爸爸，有媽媽，可我從沒有體會到幸福，自從認識哥哥，我才有快樂的感覺。欣欣家，哥哥第壹次見我，對我就那麽好。我爸爸媽媽，從沒有用那種態度對我。他們看我，總像見到討人精壹般。”“哥哥，妳每次對我都那麽好。我喜歡哥哥，我知道哥哥是好人。否則，姐姐們，也不會如此喜歡哥哥，願意跟哥哥在壹起。”“我在哥哥這裏，才有家的感覺。哥哥對我好，姐姐們也很好，妳們比我爸爸媽媽，好多了。我沒有什麽奢望，能和妳們在壹起，我已經很幸福。”“哥哥，我喜歡妳，我愛妳，妳值得我愛，值得我喜歡。我不管姐姐們，她們都是好人。我給哥哥的，是我自己。”“我的壹切都是哥哥的，哥哥，是妳給了我希望，給了我溫暖，我能獻給哥哥的，只有我的心，除非哥哥不喜歡我，我。”
　　嶽瀚伸手按住寧怡小嘴，阻止她繼續說下去。他第壹次聽到害羞的寧怡，袒露心事。他沒想到，寧怡小小身軀之下，具有如此真心熱情。他是她的壹切。
　　他緊緊抱起寧怡，深情的凝望她，道：“小怡，哥哥也愛妳，以後永遠都愛。”
　　寧怡吸著鼻子，幽幽的道：“可是，哥哥，妳怎麽不要我？”
　　嶽瀚愛憐著道：“小怡，妳年齡還小。”
　　寧怡掙紮著起身，坐到嶽瀚身上，“哥哥，我和欣欣壹般大了。”她居高臨下望著嶽瀚，道：“我想和哥哥成為壹體，沒有保留。”她似鼓起所有勇氣，迅速脫下乳罩。
　　寧怡見嶽瀚還是沒有反應，她小臉刷的黑了，雙眼迷離，似哭道：“哥哥，是不是我沒吸引力。”
　　嶽瀚望著迷情的小美人，微嘆口氣，輕聲道：“小怡。”
　　他初見寧怡美麗椒乳的興奮，慢慢消退。他感受到寧怡的壹往情深，他為寧怡的至情奉獻感動。愈是如此，他初始的決定愈加堅定。“哥哥為什麽要了欣欣，不要我。”寧怡幾乎要哭了。
　　嶽瀚這次傻了眼，他訝然道：“小怡，我什麽時候要了欣欣？”
　　寧怡看嶽瀚反應奇怪，道：“是欣欣對我說的，她說……”她把童欣上次告訴她的暑假之事，簡要的說了壹下。
　　嶽瀚撫摸著寧怡臉蛋，微笑著道：“小怡，是欣欣錯了。”
　　寧怡瞪大了眼，道：“欣欣錯了，妳們沒有過嗎？”
　　嶽瀚呵呵壹笑，道：“她告訴妳的事情沒錯。”
　　寧怡表情壹暗，道：“事情沒錯，哥哥怎麽說？”
　　嶽瀚打斷她，道：“妳現別急，讓我跟妳慢慢說。”他扯起毯子，為寧怡蓋上。寧怡仍坐嶽瀚肚子上，雙手撐住他胸膛，半趴他面前。她不肯動。嶽瀚唯有為她披上毯子。
　　寧怡誘人的姿勢，不時吸引嶽瀚目光，如此狀態下，挺垂的椒乳迷人心神。寧怡紅透的小臉，隱約回復壹絲喜悅。
　　嶽瀚探手丟丟寧怡秀鼻，道：“小怡，先讓我跟妳解釋壹下，男女之間的事情。這方面，妳知道多少？”“我，什麽都不知道。”寧怡磕絆的承認。她的生活除了學習，沒有其他。
　　嶽瀚心中詛咒著，萬惡的教育制度，他道：“那好，小怡，妳可不要害羞，哥哥拿妳和我，當例子，向妳解釋清楚。”“嗯。”寧怡聽到嶽瀚要拿她做例子，不好意思的瞅了瞅嶽瀚。她現在可以確定，她和童欣肯定是哪方面錯了。
　　嶽瀚繼續道：“小怡，我問妳，上次童欣說的，她做的事情，妳做過嗎？”
　　寧怡坦然面對嶽瀚，道：“沒有。”
　　嶽瀚道：“妳知道哪是什麽嗎？”
　　寧怡茫然搖頭，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　　嶽瀚笑道：“我告訴妳，欣欣做的，那叫自慰，不是男女夫妻之間，真正發生的事。她做的，是自我發泄人身體的欲望，這是男女老幼都有的。我那是做的，是幫她發泄，我只是用手，沒有用別的。所以還算不得是夫妻之間，做的事情。”“夫妻之間的事，就是做愛。”嶽瀚說著，忍不住笑了。他懷抱著壹個裸體小美人，搞起性教育，真是滑稽。
　　寧怡被嶽瀚笑的不要意思，不敢看他。
　　嶽瀚道：“夫妻、情人、男女之間的做愛，是性器官交合，就是所謂的性交。那是男性性器官，進入女性性器官，才算完成。哥哥對欣欣做的，只是用手，在外面輔助欣欣發泄身體的欲望。”“真正的占有，要哥哥用性器官，就是男生尿尿的東西，進入欣欣的性器官，就是妳們女生的哪裏。而且，妳們女生，未做之前，都有處女膜，就是那代表女人貞潔的東西，第壹次做過後，處女膜會破裂流血。那代表成為女人。”“只有真正的做愛，才能生小孩。男人性器官，進入女人裏面，把精子送進去，和女人的卵子結合成受精卵，如此女人算是懷孕，才能生小孩。妳明白嗎？”“我和欣欣做的只是用另外手段，發泄身體欲望。這是人類的必然欲望。當然，這種事情，只有愛人之間才能做。我之所以會幫欣欣，是因為當時欣欣做時，我打斷了她，如果不幫她做，讓她發泄完，會傷害她的身體。妳說欣欣給了我，她流血說疼了嗎？”
　　寧怡半響方羞羞的問道：“哥哥，妳昨天和蘇姐姐，是不是做了那事，就是那個夫妻之間的？”
　　嶽瀚道：“是的，所以蘇姐姐今天躺床上休息。”
　　寧怡道：“那蘇姐姐是哥哥的人了。”
　　嶽瀚笑道：“沒錯，從今以後都是，妳喜歡嗎？”
　　寧怡立刻道：“喜歡，蘇姐姐對我最好。她做哥哥的人很好，我替姐姐高興。哥哥壹定能照顧好姐姐。”
　　嶽瀚道：“當然，妳們我都會照顧好的。”
　　寧怡不好意思的道：“謝謝哥哥。”她為方才錯誤的認知，不好意思。
　　嶽瀚笑道：“這下妳知道了吧。”
　　寧怡點頭應聲：“嗯。”
　　嶽瀚撫慰道：“那乖乖睡覺吧。”他努力不去註意寧怡，他終於明白，日漫裏，為什麽會有，那麽多幼女，和小小的學生妹。她們或許算不上，真正女人，但她們的粉嫩，勝過壹切成熟。“哥哥，我也想真正成為妳的女人。”寧怡說這話，聲若蚊吟，久久盯住嶽瀚的目光，變的遊弋不定。她俏臉紅到脖頸，真的很害羞。“小怡。”嶽瀚發現，方才說半天，解釋是解釋明白了，可結果變的更壞。“哥哥。”寧怡突然來了勇氣，堅決的道：“我想和妳做夫妻間的事，我想做妳的女人。”“我以前非常羨慕欣欣，她有哥哥這麽好的親人，有哥哥這麽好的愛人。我現在也要，我已經有哥哥做親人，我還要哥哥做老公！”
　　嶽瀚道：“不要，小怡。妳不必這樣。”
　　寧怡低著頭道：“我想真成哥哥的。”
　　嶽瀚道：“妳現在還小。”
　　寧怡道：“哥哥，我。”
　　嶽瀚打斷，道：“等妳上了大學，哥哥等妳？”他先推了壹個日子。
　　寧怡方才的勇氣，是壹瞬間的故事，那股勁過去，害羞的本性又占據主動。她羞得不敢看嶽瀚，應聲：“嗯。”
　　嶽瀚扯起毯子，圍住寧怡。她現在已是裸體小美人。
　　寧怡俯身趴到嶽瀚懷中，那溫暖的懷抱，比世間任何床都要舒服。她輕聲道：“哥哥。”“嗯。”嶽瀚體味著嬌小身軀的膩滑，靜靜品嘗寧怡的心。“妳知道嗎，這幾天，欣欣可羨慕我了。”“她說，要不是妳這兒住不下，她壹定早搬來和妳壹起住。”
　　嶽瀚微微壹笑，寧怡那麽自主的人，要是有想法，真有可能做。“哥哥。”寧怡遲疑片刻，方道：“欣欣說，她，那個，那天，自慰，感覺很，美。是真的嗎？”“嗯，她不光美，都興奮的暈過去了。”嶽瀚想起那天童欣的情形，心中直笑。“哥哥。”寧怡道：“我能試試嗎？”
　　嶽瀚直罵自己，方才怎麽沒聽出寧怡的意思。他看著寧怡，心道：“小丫頭，思春了。”他不能不答應。性的方面，人壹旦有了欲望，很難再消除。寧怡現在心中既然有了萌芽，他不做，她自己恐怕也忍不住。
　　寧怡見嶽瀚沒反應，道：“我那時可羨慕欣欣了，我也想試試。”她幽幽的說出心中想法。她現在對嶽瀚，什麽都隱藏不住。她心中有事，就想對嶽瀚說。
　　往日，任何事，都悶在自己肚子裏的小女孩，終於有了可以傾訴的人。
　　嶽瀚心中微嘆，道：“哥哥答應妳，妳自己可不能亂試。”他還是先為寧怡下壹道保險。“嗯，哥哥，我聽妳的。”
　　嶽瀚壹直懷抱著寧怡，此刻要動手，非常簡單，他說著話，手撫上她的大腿……
　　那大手沒有活動多久，寧怡已經迷失自我，身心陷入愉悅的海洋……
　　嶽家小屋，南邊臥室，林鳳兒和明芬失身之處，今朝又迎來新人。這次，雖沒有往日的連番大戰，雖沒有往日的血花四溢，卻承載著壹個人失身的心。
　　嶽家小屋二號，蘇婉君家，屋內靜悄悄。
　　蘇婉君、鄧瑩、林鳳兒和明芬，目光交匯，體察對方心意。甜蜜早已睡覺，家中只有她們四人，她們有足夠的時間考慮未來。
　　蘇婉君身為主人，主動發話：“脫衣服上來吧。咱們今天，就在壹個被窩裏說說。”
　　鄧瑩、林鳳兒和明芬，對視壹眼，壹起行動。她們接連鉆進被窩，四個人，並排躺著，緊緊靠在壹起。
　　先是片刻的安逸。她們靜靜體味，依靠的溫暖。
　　鄧瑩低聲道：“姐姐，妳還疼嗎？”
　　蘇婉君道：“還好。”
　　她們又壹陣沈默。她們心中卻無法平靜。都是因為壹個嶽瀚，讓她們成了朋友，成了姐妹，如今又……
　　她們無法繼續想下去。她們能說什麽，她們怎麽解決面前的問題？難道真的要如嶽瀚所想，四女共侍壹夫，那樣，她們不能不顧忌其他。她們心亂如麻。
　　良久，林鳳兒對蘇婉君道：“姐姐，妳怎麽上的阿瀚的賊船？”
　　嶽瀚曾告訴她、鄧瑩和明芬，他和蘇婉君的故事。但是她們三人，僅僅知道嶽瀚去蘇婉君家，解決了明芬的問題，了解了蘇婉君的困境。她們不知道其他，不知道嶽瀚如何與蘇婉君，走到壹起。
　　林鳳兒的話，吸引了鄧瑩和明芬的註意。蘇婉君看到她們的關註，嘆聲道：“這或許是命。”
　　三女看蘇婉君瞬間惆悵的眼神，沒有多言，靜待她說。
　　蘇婉君先說了她第1次帶嶽瀚回家，因為甜蜜的緣故，發生的事由。她道：“我那天也不知怎麽了，哭的天昏地暗。妳們不知道，我把阿瀚的衣服都哭濕了多半。”
　　林鳳兒和明芬，看向鄧瑩。她們都知道，嶽瀚很久就和她在壹起。
　　鄧瑩道：“我見過。”
　　蘇婉君訝然道：“妳見過？”
　　“嗯。”鄧瑩不好意思的道：“那時我已經和阿瀚住壹塊。”
　　蘇婉君道：“我那天是把所有苦悶，都哭給阿瀚。用阿瀚的話，那叫好久沒有哭的那麽爽了。”
　　明芬道：“姐姐別學阿瀚那麽說話，他就是周星星的惡心片子看多了。”
　　林鳳兒道：“那時，姐姐壹定很苦。”“苦，當然是苦。”蘇婉君嘆口氣，繼續道：“那天是甜甜蜜蜜，她們太讓我心疼。我以前從沒想過，她們的想法。我壹直壹個人苦忍。那天，我才知道，她們並不快樂。我的苦悶，她們都看的清清楚楚。我生活上照料好她們，並不是最好。”“只要我壹天無法快樂，她們也無法真正快樂。那天我真是忍不住，正好借著阿瀚的肩膀，大哭了壹場。”
　　蘇婉君再說起昨天，仍是唏噓不已。那時心中的煎熬，永遠無法忘記。
　　林鳳兒笑道：“姐姐這個肩膀沒借得，有了壹次還想第二次，結果幹脆壹輩子都用，是不是？”
　　蘇婉君會心壹笑。她從嶽瀚那裏，了解過他和三女的進程，她清楚林鳳兒的態度。“這家夥，就是趁虛而入。”明芬下斷言。
　　蘇婉君道：“他趁虛而入也好，我那時已經壓抑快兩年。每天外面裝起笑臉工作，回家還要笑臉照顧甜蜜。我用工作麻醉自己。除了甜蜜，我不知道明天在哪裏。沒阿瀚的趁虛而入，我真不知何時會崩潰。”“甜甜蜜蜜，也壹樣。她們恐怕也到極點。阿瀚的出現，解決了我們的危機。他若不趁虛出現，我們現在誰知道，會如何！”“妳們看甜甜蜜蜜，多快活。整天哥哥長，哥哥短，圍著嶽瀚轉。她們現在才是真正過快樂日子。以前，跟著我壹人，看上去生活挺好，日子很快樂。其實，很大壹部分是裝出來的，是裝給我看的，就像我在她們面前裝起笑臉壹樣。我們都在演戲，麻醉自己。”“我們都只維持了表面的幸福。她們現在的生活，我犧牲壹切都願意換！”
　　蘇婉君不經意的心裏話，說出了她為什麽會在，已經知道嶽瀚，有三個老婆的情況下，仍獻身於嶽瀚的原因。甜蜜的幸福，即使不是唯壹原因，也會是非常重要的原因。她為了她們，可以放棄完全的愛人。
　　鄧瑩、林鳳兒和明芬，感受到蘇婉君的心意。她們不由不激動。蘇婉君母親般，偉大的愛，值得尊敬。“姐姐！”
　　蘇婉君看到三女，閃亮的目光。她聽著她們飽含深情的叫聲，這聲“姐姐”是她們最真心喊出。那是任何事情，都換不來的真情。她們真心實意叫出的。
　　蘇婉君自失壹笑，道：“妳們不用把我看的多偉大，為了甜甜蜜蜜，犧牲了壹切。”她又道：“我是真愛阿瀚，我不會和壹個不喜歡的人生活在壹起。否則，我不會和甜蜜獨自相依為命。”“和阿瀚在壹起，我很舒心，他雖然實際上比我小，我都二十五了，馬上二十六，比阿瀚大五歲。可我和阿瀚在壹起，總覺得很年輕，我覺得他比我大，我能受他照顧。和他在壹起，我能放松呼吸，新鮮的空氣。”“當初，阿瀚壹個星期來這兒壹兩次。他那時正和瑩兒如膠似漆吧。”蘇婉君笑看鄧瑩。鄧瑩無言默認。
　　蘇婉君繼續道：“阿瀚每次來，大部分時間都陪甜甜蜜蜜玩，我只是壹邊看。暑假的時候，瑩兒回家，他孤身壹人，來我這兒時間才多了點。不過也主要是吃飯時，我們很少單獨在壹起。”“或許就是因為阿瀚，更加重視甜蜜，才勾起我的關註。”
　　蘇婉君明明白白的，在三女面前，剖析自己。這壹方面，是真性情的表征，她把三女當知心姐妹訴說，壹方面，她是後來者，要和先行者通心，讓她們知道她的心。“阿瀚也是孤兒。”鄧瑩默默道。
　　林鳳兒感嘆：“是啊，他是，甜甜蜜蜜也是。他已經長大了，甜甜蜜蜜還沒有長大。他本來就很適合照顧甜蜜。”
　　明芬道：“姐姐，妳們的確是很合適。”她的心隨著蘇婉君，走了壹程，體味到其中感覺。
　　蘇婉君道：“找個自己愛的，甜蜜喜歡的人，我還有什麽奢望。”她凝視三女，仿若下了重大決心，道：“告訴妳們吧。”
　　三女感受到蘇婉君不同剛才，她似乎有什麽大事要講，她們專註了心神。
　　蘇婉君道：“我不知道阿瀚有沒有對妳們說，昨天是我喝醉酒，留下阿瀚的。”
　　林鳳兒疑惑道：“姐姐，妳喝醉了，怎麽知道的，阿瀚告訴妳的？”
　　蘇婉君道：“不，我自己知道，我其實沒喝醉。昨天，我的確想喝醉。爸爸趕我出家門那壹刻，我真的想喝醉。”
　　她苦笑著，面上表情卻掩飾不住心中的疼痛，父親的愛，畢竟是不可能抹殺的。她道：“可惜我實在無法喝醉，我喝了那麽多，卻是醉不了。我是自己裝醉，麻醉自己。”“我自己麻醉自己，我把自己當成喝醉的人，做了清醒時不敢做的事。”“姐姐，妳是說，昨夜，妳和阿瀚的事？”鄧瑩試探的問。“嗯。”蘇婉君凝望天花板，道：“我和妳們現在壹樣，我們都是現代人，很難接受我們現在的景況。誰不想和喜歡的人，雙宿雙息。”“可是現實無法達到，我找不到那樣的人。而且，我實在放不下阿瀚。我也不知道，明天還有沒有機會，我還能不能堅持到明天。我唯有退而求其次，把握現在。”“所以我喝醉酒，麻醉自己，逼自己行動。事實上，我不後悔。事情發生了，我現在沒有昨天的迷茫，感覺心很靜。”“我知道阿瀚不會放棄我，妳們也了解他的性格。我感覺現在很好，壹切都很好。”“我也不想阿瀚有負疚感，讓他覺得對不起我。讓他覺得自己花心。雖然。”蘇婉君笑了笑，掃視三女，道：“雖然阿瀚那個色狼，可能根本不會有負疚感，他可能正得意我送上門。不過，我這麽做，是讓自己心平。我心甘情願跟阿瀚，我很安心的過日子。”“我說這麽多，妳們應該明白，我們是奇怪的組合。我希望讓妳們知道我的壹切，明白我的做法。”“姐姐，妳不用說。”明芬止住蘇婉君的話，道：“我剛才說過，姐姐跟阿瀚的確很適合，姐姐做的沒錯。”
　　鄧瑩道：“姐姐受的苦，我們都知道，姐姐只是做了自己的選擇。別人沒資格評判，姐姐妳放心。”
　　林鳳兒激動的道：“姐姐，妳比我們更有資格。我們只是壹個人。”
　　蘇婉君道：“別這麽說，妳們要羞煞我。每個人都有不幸，我知道妳們都不容易。我講了，也想知道妳們的故事。我們是好姐妹，以後應該互相照顧。”“我現在沒有家，除了甜甜蜜蜜和阿瀚，沒有了其他，我希望能有妳們這些好妹妹，讓我不再孤單。”“姐姐，妳永遠是我們的姐姐。”鄧瑩面對蘇婉君正面，最先說話。林鳳兒和明芬同樣附和。
　　蘇婉君伸出手，鄧瑩默契搭上，林鳳兒和明芬跟著行動。四只手握在壹切，懸於四女面前。
　　蘇婉君道：“以後不管發生什麽，我們都是好姐妹！”鄧瑩、林鳳兒和明芬大聲應諾。
　　她們目光交接中，幸福的喜悅充滿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