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

第8章 誰忽悠誰陳柯回到辦公室，看到妹妹氣鼓鼓的。搖搖頭說道：“阿雪，不是我說妳。妳當著那麽多人的面這樣給阿仁難堪，如果妳不改變妳的態度，妳永遠得不到阿仁。阿仁是什麽人呀？妳那點小聰明在他那裏都不夠看的，妳還是多花點心思在他身上。”
　　“來我這裏還要帶這種女人，他有給過我面子嗎？”陳雪生氣地說。
　　“阿雪，這次妳走眼了，這個女人身份不會太低。她不是妳認為的那種女人。”
　　“我們這個圈子的有這麽漂亮的女人嗎？我看她年紀好小。”
　　“現在還不清楚，但很快就能知道了。這件事情，妳嫂子會幫妳的。”
　　林渺覺得累極了，這種高級場所、頂級的物質享受不再像平日那樣吸引林渺。剛才出門洗澡時這個變態在浴室又要了壹次，就像上了發條的機器。她現在只想回家睡覺，可是這個變態狂人無視她的請求，非要她來這裏。現在她明白，這個變態利用了她壹把。
　　喝了幾杯朗姆酒的林渺嬌艷欲滴，她靠在江修仁的懷裏讓自己不要那麽累。江修仁壹只手摟著她，壹只手拿著酒杯，與劉東方還有那個斯文的帥哥梁鴻喝酒。他們兩人的女伴都是廣南大學的學生。劉東方的女伴是蒙古族的，叫烏雲，梁鴻的叫舒蘇。
　　林渺拿出手機給成城發了這樣壹條信息：成城，我此刻跟妳敬愛的老師梁鴻在壹起，他們的女伴都是妳的同學，其中壹人為蒙古族。我想此禽獸教授呆在學校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為了他們能更好的、更方便的、澆灌妳的那些漂亮女同學。
　　成城的回復：56個民族56朵花。
　　看到成城回復的信息，林渺真就哼起了這首歌。江修仁撇了壹眼林渺，似笑非笑，沒出聲。
　　烏雲與舒蘇是同學，兩人看到林渺這個樣子，知道林渺的身份與她們是不壹樣的，因為林渺與江修仁穿的是情侶裝，雖然她們不知道手表的價值，但這明顯是壹對情侶表。林渺比她們倆都小2歲，但看這情景，林渺的身份好像與她們又是壹樣的。
　　烏雲與舒蘇在說她們今天的戰利品，每說道高*潮處就問林渺：“妳用過嗎？妳有嗎？妳知道嗎？”雖然她們還只是從雜誌上看到過CD的圖片，她們對名牌的認知還停留在寶姿壹類的服飾，可是對化妝品卻很在行。
　　林渺實在厭煩這兩個胸大無腦的女人，索性配合她們，她嬌媚地對著江修仁：“地王大廈的房子就給我吧，讓我做成城的鄰居。”烏雲與舒蘇聽到，齊齊看著林渺，無法置信她這樣輕描淡寫地對金主提如此過分的要求。
　　江修仁拿起酒杯喝了壹大口酒，固定林渺在懷裏，不讓她動彈，把酒送進渺渺的嘴巴，吻了上去。直到渺渺把酒都吞下去了，他還是張揚地吻著渺渺，把舌頭伸進去，讓大廳的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他與渺渺的舌吻。林渺掙紮不了，只好拼命的躲閃自己的舌頭，不讓這個變態得手。江修仁壹只手用力抓住林渺的胸脯揉搓，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林渺的身體，只讓別人看到林渺與自己在舌吻，還有自己的動作，林渺放棄抵抗。人人都知道江修仁已經在暴怒的邊緣，歌手都不敢在繼續唱歌，音樂停了。壹時間，寂靜無聲。
　　他吻夠了，放開渺渺，用力捏著渺渺的下巴讓她對著自己的臉：“渺渺，我最後說壹次，我有的是方法治妳。收起妳的小利爪，不要壹再試探我的底線！妳的錯誤，壹定是別人來買單。妳是我的，永遠都逃不掉！妳的所謂聰明在我面前都不夠看的！”江修仁全身散發出陰冷的氣息，讓周圍自動降溫到零度。
　　江修仁無視所有人的註視，他壹只手摩挲著林渺的小嘴，壹只手拉過林渺的手大刺刺地放在自己隆起的男根上，邪笑著卻是那樣惡狠狠地說到：“我的渺渺，千萬別從這讓我銷魂不已的小嘴巴裏說出讓我在眾人面前難堪的話，這個後果妳無力承擔。妳人是我的！心更要是我的！媽的，妳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！妳到外面打聽、打聽，我江修仁有這樣對待過壹個女人嗎？別整天跟我對著幹！妳還沒有資格！妳如果真的膽敢不守著這永遠只能屬於我壹個人的身體，這個錯誤無論是妳還是別人都無法買單！不要既害自己又害別人。我治妳的方法妳就是打破妳聰明的小腦袋也無法想象得到的！我的渺渺，千萬別幹傻事！妳，玩不起！”江修仁陰霾的眼神讓林渺不住的發抖。她這次是真嚇壞了，她害怕的躲閃江修仁的眼睛，眼淚流了下來。
　　整個大廳寂靜無聲。江修仁壹向都是溫文爾雅、非常海派紳士的，特別是對待女人，他江修仁壹向做足功夫。今天的江修仁是大家都沒見過的，他第壹次在眾人面前流露出自己陰狠的本性。包括壹向與他不對付的趙鋼此時也只是靜靜地看著兩人。
　　下壹秒，江修仁換上壹副‘天使’的面孔，他拿起桌上的毛巾，輕輕擦著林渺的淚水，就像擦拭易碎的寶貴青花瓷，溫柔的、笑瞇瞇地說到：“乖了，我的好渺渺，好了，都過去了。妳這個樣子我會心疼的，乖了，別哭了。”
　　陳雪從頭到尾看的清清楚楚，她突然覺得害怕，這個她從小就愛的男人是那麽的陌生。
　　“我去洗手間。”
　　“要不要我陪妳？”江修仁依然溫柔地詢問。
　　林渺站起來，搖搖頭。
　　江修仁大聲地說：“怎麽停了，繼續。”音樂這才響起。
　　林渺在鏡子裏看到自己的下巴被這個變態捏紅了，現在才感覺到疼痛，好像也有點腫了。
　　陳雪進來，看到林渺的樣子，她開始同情這個女孩，她安慰林渺：“我叫人給妳上冰毛巾，在滴兩滴精油，壹會就好了。”
　　林渺低著頭：“謝謝妳。”
　　看到服務員給林渺上冰毛巾，江修仁細心地幫林渺敷著：“我的渺渺皮膚太嬌嫩了，就這樣捏都會腫，太嬌氣了。”在場的人都在想，此時的江修仁如果插上壹對翅膀那他就是‘天使’。
　　他讓人從‘曲徑通幽’送了血燕過來，此刻的江修仁仿佛變了壹個人，從剛才最兇惡的強盜直接變身成功，化身為這世上最疼愛‘女兒’的‘爸爸’。江修仁為了求林渺吃完這壹碗燕窩，做足姿態：“來，渺渺，乖了，把它吃完，沒多少的。”
　　江修仁拿起湯勺，仔細吹涼了，送到林渺的嘴邊：“乖了，張嘴。妳看，特意按照妳的口味做的，不甜的。來……”江修仁壹口壹口的餵林渺……林渺早懵了，她吃了幾口，轉臉不再對著這碗燕窩：“我不要吃了，太多了。”江修仁溫柔地說：“我的渺渺最乖了，聽話，今晚妳什麽都沒吃，剛才又被我XXOO了那麽久，這個東西女人吃最好，最是滋陰補氣的。要不然妳每次都要向我討饒。”江修仁邪邪笑道。
　　林渺的臉瞬間通紅，在心裏不停地咒罵江修仁這個變態不要臉。江修仁看到林渺實在是不願意吃了，遂說到：“好了，渺渺，妳吃壹口我吃壹口好不好？當著這麽多人的面，妳就給我個面子行嗎？”
　　周圍的人都在看著陽光會所至開業以來上演的最狗血的橋段。看著此刻化身本年度最佳‘慈父’的江大、江老二，很多人開始明白，為什麽京城人都叫江修仁‘玉面狐貍’。從今往後，整個廣南省怕是沒人敢碰這個女孩了，就是這個女孩自己想要給江老二戴綠帽子怕也是沒人敢接招的。
　　這壹個晚上，烏雲與舒蘇沒再主動說壹句話。
　　林渺回到家，給自己吃了兩片安眠藥沈沈睡去，把壹切交給時間處理，時間自會收拾壹切殘局。
　　當劉東方到江修仁的辦公室時，江修仁正與妹妹通電話，22歲的江修純已經懷孕了，現在在家安心養胎。江修純胸無大誌，現在可以不要工作高興壞了。她向哥哥投訴老公宋飛飏依然每天把她提溜去公司，只為了要她陪著工作。她向婆婆投訴丈夫的惡行，可是老公對於婆婆的命令拒不執行。還說她需要多鍛煉，以免將來胎兒太大，容易難產。
　　劉東方在電話裏也與江修純鬼扯了幾句，他們都是從小壹起長大的，感情很深。“妳們家真怪，每隔7年就有小孩。”
　　江修仁笑著說：“妳還別說，真是這樣，大哥比我大7歲，我比阿純大7歲，現在小虎7歲，阿純又懷孕了。”
　　劉東方給江修仁點了壹只煙：“昨天所有人都被妳嚇倒了，特別是那兄妹倆。妳的小蘿莉也嚇得不輕。”
　　“哼，他們以為他們是誰？還想算計我！陳柯以為自己的老丈人做了這個省長就能成事了？且看著吧。”
　　“兄弟，別怪我多嘴，林智那妳準備怎麽辦？妳這次玩得大點了吧？”
　　江修仁聳聳肩膀，沒出聲，劉東方識趣的不再說這個事情。
　　“今天找妳來是想請妳幫個忙。”
　　劉東方吸了壹口煙：“說吧，是不是那個短發女孩媽媽的事情？妳不好出面，要防著那兄妹倆，所以讓我出頭。”
　　江修仁淫笑道：“知我者，兄弟也。”
　　“但我有壹個條件。”
　　“妳這是趁火打劫，賤人！”江修仁踢了劉東方壹腳。
　　“妳得讓妳的女人幫我妹妹代課壹個月，她剛從學校出來的，語法很嚴謹，又是名牌師範畢業的。都是成教的，很好糊弄。”
　　“她又要去幹嘛？明明知道她辦的那個破學校壹個蘿蔔壹個坑的。”
　　“什麽破學校？！利潤之高是妳我無法想象的。就為這事趙清到現在都沒死心。
　　江修仁心思壹動：”我看可以。該殺殺他們的銳氣了。哦，對了，上次我給妳外婆送的藥怎麽樣？“”效果還可以，就因為這，外婆才到美國的。本來我去的，但我下個月要陪江伯伯到歐洲。我妹妹原想調課的，但現在有妳女人就不用了，要不然整個教學計劃都得亂。現在教育部對教師資格這壹塊管得很嚴。“江修仁想了想，遂說到：”那就讓渺渺辦壹個試用的手續，要防著他們出什麽幺蛾子。說不定還能看場好戲。“江修仁嘿嘿笑到。
　　”我也想到這壹層了，妳女人很合適。“林渺正在醫院照顧發高燒的計良。林渺打電話是護士小姐接的，她立刻去醫院。計良掛了水以後，退燒了，但還是需要留院觀察。
　　昨晚江修仁的所作所為讓林渺的心神大亂，她依然需要安眠藥才能入眠。她終於清楚這個變態從頭至尾都不是在嚇唬她，這個變態是個說到做到的主。在計良的面前，她盡量收斂自己的情緒，但她十分清楚，這個事情瞞不了計良多久。她也無法想象父母知道的後果與影響。
　　林渺從家裏給計良帶來了萬阿姨煮的粥。
　　電話響了，是那個變態的，林渺的心裏壹陣發苦。又無法言語，不能表現。更不能避開計良接電話。她暗暗平復自己，讓自己看起來更自然。
　　”餵，妳好。“”什麽妳好，我好的，是我。在哪？“”在醫院，我計叔叔病了。我來看看。“”哦，那妳好好照顧他吧。回頭妳找我。“”有事嗎？“”有，是成城媽媽的事情。“林渺激動地擡高聲音：”成城媽媽？！是好消息嗎？“”當然。“”謝謝妳。“計良用屁股都知道電話的那頭是誰。原來幫成城擺平學校的看來也是他了。計良知道以林渺的心性是無法告知自己的。林渺從小就是這樣，壹遇到事情，先把自己藏起來，看看別人再說。心思縝密、為人圓滑。只是碰到壹個完全不按理出牌的江修仁，立刻毫無無招架之力。
　　”渺渺，妳有事就先去忙吧。我的秘書馬上就過來了。“林渺搖搖頭：”不要緊，是壹個剛認識的人，他能幫到成城的媽媽，是個警察。“計良暗笑，渺渺永遠都是這樣，從不撒謊。當她不想告訴妳的時候，說話避重就輕，似是而非。她不說江修仁是朋友，只選擇說出他其中壹個可以令人信服的身份。計良撫摸著林渺的頭，安慰地說：”我們渺渺長大了，都學會辦事了。“林渺趴在計良的身邊，給計良展示壹個最燦爛的笑容。林渺的懂事讓計良壹陣心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