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、超級賽亞人柱力?
木葉:我體內有個卡卡羅特 by 比雷菲爾特卿
2023-7-16 12:42
卡卡羅特又名孫悟空,出自七龍珠世界,是壹名在地球長大的賽亞人。
賽亞人是七龍珠世界存在於宇宙中的戰鬥民族,崇尚武力,以戰鬥為榮。
曾效忠於宇宙帝王弗利薩,後因弗利薩猜忌(某種破壞神的命令),毀滅了整個貝吉塔行星,只剩下幾個賽亞人幸存並流落在地球。
這是壹個前期隨便炸月亮(龜仙人炸過月亮比克炸過月亮),中期隨便炸星球(弗利薩星球死亡彈)炸太陽系(沙魯太陽系龜派氣功),後期壹個不留神就連宇宙也會輕易抹除的超高武高危世界。
相比頂端戰力也就封印壹個月亮的火影,在戰鬥力方面和七龍珠完全沒有可比性,也許弗利薩篇弗利薩軍團那邊隨便壹個雜魚,也擁有將火影世界抹除的能力。
自己這邊最強還在本土星球表面翩翩起舞的時候,對面那邊已經把星球炸著玩了。
那麽問題就來了,自己體內為什麽會封印著另壹個世界的卡卡羅特?
九尾呢?
該不會因為臭嘴被卡卡羅特秒殺了吧?
或者……被吃了?
鳴人努力通過黯淡的光線,透過封印的大鐵門試圖尋找九尾的蹤跡。
讓他失望的是,封印空間裏並沒有看到九尾。
那麽大壹只九尾,怎麽會不見了呢?
這可是自己的壹大外掛!
“那個卡……孫先生,請問妳有看到壹只大狐貍嗎?”鳴人有些焦急的沖卡卡羅特比劃著,他可不想自己外掛就這麽莫名其妙的沒了。
卡卡羅特想了下,繞了繞頭說:“大狐貍?沒看到。這裏只有我壹個人,哦,只有我壹個死人。”
“看到我頭上的光圈了嗎,那是死後才有的。對了,妳怎麽頭上沒有光圈。”
因為我還沒死……
“那孫先生請問妳怎麽會在這裏的?”鳴人繼續追問道,試圖通過分析找到原因。
“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在這裏。”
“我記得自己在界王星修煉,然後壹覺醒來突然就到這裏了。這裏不是陰間嗎?周圍陰冷的氣息怎麽和陰間差不多啊。”
陰間的氣息?我體內的封印空間?
……
“我還要修煉呢,再過不久就會有兩個超強的賽亞人到地球上。真期待和他們交手啊。”
……
“這裏的重力比界王星差太多了,身體都要生銹了。”
……
卡卡羅特嘟嘟囔囔說了半天,宛如壹個絮叨的老太太。
不過鳴人也從卡卡羅特的話語透露的信息,大概推導出自己面前這個卡卡羅特所在的時間線。應該是剛和自己的哥哥拉蒂茲同歸於盡,通過陰間前往界王星修煉的這個時間段,也就是剛剛進入大宇宙時代龍珠Z篇章開篇不久的時候。
“孫先生,妳不能出來嗎?”鳴人忽然出聲打斷卡卡羅特。
按理說,卡卡羅特是可以通過封印鐵門縫隙出來的,九尾體型太大出不去,但是以卡卡羅特的體型是肯定沒問題的。
“我出不去,好像有股力量阻止我這麽做。”卡卡羅特雙手環抱在胸前,皺著眉頭說,從語氣來看似乎是吃了不小的虧。
能阻擋戰鬥力起碼4000的孫悟空,這個戰鬥力炸些小點的行星都沒問題了吧。
自己體內的八卦封印什麽時候這麽強了?
又圍著封印的位置轉了壹圈,還是沒有發現九尾的半點蹤跡,鳴人壹臉頹然的坐在了地上,打算接受現實。
‘理論上說作為漩渦壹族的族人,就算沒有九尾,自己體內的查克拉最起碼也是查多拉級別,最少幾十卡也是有的吧。而且沒有九尾查克拉的幹擾,理論上自己實力能夠更快的成長才對。’
想到這裏鳴人的心情瞬間感覺好了許多。
“小不點,妳到底怎麽啦?壹會傷心壹會開心的,很奇怪咧。”
“妳有沒有什麽吃的東西啊,我覺得我的肚子餓的快要把我吃掉了。”
‘吃吃吃,就知道吃,都壹個死人了,還只知道吃。’
鳴人壹臉幽怨的看著封印內的卡卡羅特。
‘壹點用都沒有,難道我還能變成賽亞人人柱力不成?又或者超級賽亞人柱力?賽亞人體內可是連半點查克拉都沒有,壓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,’
查噸拉外掛沒有了……
外掛沒有了……
外掛?
盯著卡卡羅特的鳴人在掃過對方胸前印著的‘龜’字道服時突然眼睛壹亮。
丟了壹個外掛,這不是又來了壹個嗎?
卡卡羅特是誰?
七龍珠的主角。
是從壹個戰鬥力只有2的垃圾,壹步壹步靠著汗水和努力成長為宇宙最強的存在。
龍珠世界的武道宗師。
拳打宇宙帝王,腳踢人造人,超越界王神,打敗魔人布歐的存在。
他會的東西有多少?
殘像拳!氣!龜派氣功!舞空術!界王拳!元氣彈!
這些技能無壹不是神級技能。
哪怕現在面前的卡卡羅特還沒成為後期最強,只是地球最強。只要能學到壹丟丟,那自己的實力也會如火箭般成長。
壹個好的師傅不比壹個強力外掛差多少。
別人是隨身老爺爺,我這是肚子裏裝著另壹個世界的宇宙第壹。
鳴人雙眼放光的盯著卡卡羅特,仿佛在看壹座寶庫。
“孫先生……”鳴人突然拔高音調,朝著卡卡羅特的方向九十度鞠躬,大聲道:“請收我為徒吧!”
“哈?”卡卡羅特壹臉恍惚的看著小鳴人。
時間仿佛回到十年前的那壹天,壹個劃船而來的小光頭也是用同樣的聲音和語氣說著相同的話。
只不過小光頭是對自己的師傅龜仙人龜爺爺說,而這個小不點則是對自己說。
‘好懷念吶。’
於是鬼使神差的脫口而出。
“好啊。”
鳴人聞言大喜,連忙開口叫師傅,卡卡羅特擺擺手倒是無所謂,甚至還覺得這個稱呼怪怪的。
‘在我有限的生命中發現壹個真相,忍者是有極限的,所以我不做忍者啦,助助。’
可以在天上BIUBIUBIU的發波,誰還去當什麽脆皮忍者。
“妳的聲音和我壹個朋友真的很像,但是他沒有鼻子,也沒有頭發。妳是不是認識他?”
‘妳是說打不過就用來獻祭的工具人克林嗎?’
‘某種意義上,確實是認識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