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、愛情的印記

　　她沒拒絕我，反倒催促我，在我身下，扭動身子，兩條腿盤著我，兩手按住我的肩頭，兩眼朝天反了白，拱起腰來承受我壹波又壹波的激蕩。我想著那頭大猩猩和女兒在床上，把她揍得全身都是紅道道，我就氣了。她的叫床聲音越來越大，呼息越來越急。我們的被窩暖得像個火爐。我極盡全身的氣力，深深的推到盡頭。她的手抓住我的膀子，我射了。塗得她小腹和大腿壹片濕潤。
　　我摟住她不放，維持著射精時的體位，插在她裏面，接合在壹起，繼續的攪動，良久。我像個繩結把她像個越索越緊，仿佛恐怕那頭大猩猩會從我懷抱裏搶奪她，我的女兒。
　　喘息片刻，待我的那話兒滑脫，敏兒才輕輕的推開我，說：
　　“放開壹點，妳快把我憋死了。”
　　“噢，對不起。”
　　她翻過身來，用她的奶子壓住我，對我說：
　　“爹地，有話想說，妳要聽嗎？”莫非又是嚴肅的話題？
　　“有話說吧！有什麽要求都可以。”
　　“妳以為女人和妳做完愛就會向妳勒索？”
　　“絕對沒這個意思。”
　　但那確是從男人得到甜頭的絕佳機會。
　　有個歷史歌劇叫做《莎洛美》，莎洛美向聖者求愛不遂，就在父王希律禦前跳了壹場充滿著性暗示的熱辣辣的脫衣舞，就討得了曾拒絕她的男人的頭臚。希律王最後有沒有得到他想要的，不用在舞臺上做出來，看倌們也心知肚明了。
　　“我只想告訴妳，我現在才知道，妳愛我，比我以為的更深。”
　　“我……”我看著她，張開嘴巴卻沒有聲音。不敢相信我的耳朵，心裏卻甜絲絲的。她和我做愛不單是為了寂寞，她把這個叫做“愛”。我不用再擔心她以後會恨我。
　　“爹地，為什麽不說話？開開金口，說句話啊，沒反應的？告訴我妳有多愛我。”
　　她的壹對乳房壓在我胸前，把我迫得透不過氣來。愛已做過了，話不知怎樣說。
　　請原諒我身為父親如此平庸，虛偽，女兒已經成為了床上的伴侶，但對她說句我愛妳卻難以出口。縱使在公事上我可以滔滔不絕，卻在感情上不善辭令。
　　我很久沒對親愛的人說過我愛妳，最後壹次是妻彌留時，在她的床邊，流著淚，握住她的手說的。和敏兒做過壹次又壹次愛，聽過她訴說的屈辱，和她這壹句話，觸動了我的神烴。我想把女兒怎麽看待，已經占有了她的肉體了。
　　而我知道，如果我不愛她，我就是個只禽獸。我既有膽子繼續和她這床上的關系，而她也不抗拒，愛她是不用擔心些什麽的。
　　於是，我的喉嚨變得幹涸，鼓起從未有過和勇氣，對她率宜的說：
　　“敏兒，妳知道，我從來都愛妳。但是，我不知道，我的意思是到現在才明白，和妳壹樣，是這麽的愛。”
　　“爹地，妳是只鸚鵡，人家說什麽妳說什麽。”
　　“妳要我怎樣說？我愛妳還容我說出口嗎？女人真難搞，妳不說愛她，她以為妳不愛她。說了，又不相信。妳要我怎樣做才相信。”
　　“看妳那麽緊張，我不是不相信。只不過妳說得太差勁了，妳要多練習。女人都愛聽男人告訴，他怎樣愛她。媽媽告訴我，妳追求她的時候，沒說過幾句情話。不曉得她為什麽會嫁給妳。”
　　“她還告訴妳什麽？”
　　“她說，妳的嘴巴不靈光，不過床上的功夫還可以。”
　　“她真的說過嗎？”她這句話真的叫我緊張起來了。
　　“爹地，她沒說，我把說話放在她口中。妳不說話，人家不知道妳心裏想什麽。從前，我以為妳不愛我，因為我永遠夠不上妳的要求，自討了那麽多苦頭。但是，妳竟沒罵我壹句。”
　　“女兒啊！苦妳已經受夠了，我怎忍心罵妳呢？我只擔心愛妳愛不夠。”
　　“謝謝妳，吻我，可以嗎？”
　　我們再次相擁互吻。
　　在暗中，微弱的墻腳燈光中，我看見她眼眸裏泛起淚光。她脈脈含情的在我嘴上深深和我互吻，代替話語。其吻香甜無比，有如醇醪。
　　女人接吻時通常會閉眼睛，我卻像我吻過的女人壹樣，自己閉上眼睛，讓女兒用暖溫濕潤的吻作主導。當我想要給她多吻壹會兒，要以我吻回應她時，她就停下來。我睜開眼睛，變了個臉，對我說：
　　“煙精，妳口的很嗅很苦。如果妳不戒煙，以後不許碰我。”她這句又觸動我的神經。
　　“那個很好辦，做愛前先漱口。”
　　“爹地，香港特區政府忠告市民，吸煙危害健康。”
　　“活到這個年紀，我不怕死了。”那是前壹陣子我的想法，人生無常，妻子先我而去，女兒大學畢業結了婚，死也沒遺憾。
　　“爹地，妳不怕死，我怕妳死。妳死了，撇下我怎辦？”她枕住我的肩頭，依傍著我，嬌聲嗲氣的說。
　　“放心，人生下半場剛開始，我不會那麽容易就死掉的。這幾個月，我們走在壹起，是上天的安排。但是，我說認真的，妳還那麽年輕，前面會有很多好日子等著妳，早晚妳還會再嫁人，爹地雖然是願意，但不能永遠在妳身邊。”
　　“妳又來這壹套，我不要聽。如果妳愛我，就為我好好保養身子，我還那麽年輕，我要妳活到老做到老。”
　　好壹個“活到老做到老”，語帶相關，我明白她的女兒家的心事了。
　　“看著辦，有能力做的，都會做，為了妳，做到老。”
　　我的手移到她屁股溝之間，探到兩片潤透了的小肉瓣，和粘在壹起的恥毛。小肉瓣飽脹而微開，是做過愛後的狀態。我在那個小縫兒，探索，搔上去，抹下來，但不插進去。她的屁股也隨著扭動，壹收壹放，不覺是滋擾。我就安心再進了壹步，用手指和她做了壹會兒愛。
　　“那麽，妳答應了沒有？”
　　“什麽？妳要我做到老？”
　　我這個做字特別說得大聲，我開始覺得，在閨房裏打情罵悄並不肉麻，如果是和自己所愛的人說的，不會吃虧。
　　“妳要做，就要答應我戒煙。”
　　“我什麽嗜好也沒有，遲些才戒煙行嗎？”
　　“不行。要聽話，若不戒煙，不許碰我。”
　　“代價太大了。”
　　“我沒強迫妳，由妳選擇。”
　　我毫無討價還價的能力，只有把兩個指頭插進小屄去，深深抽插，以加強得我的說服力。可是，她挪開身體，壹頭潛進被窩裏，用她的小舌頭舔我的乳頭，肚臍和那話兒，把它含在嘴巴裏。我越要制止她，她越鬧著玩，把它直當做個氣球吹。
　　“敏兒，不要。我們還有些正經話要說。”
　　“爹地，妳必須知道，把本小姐招上妳的床上來，不是好應付的。妳說過要對我負責的嗎？妳多了兩個口要餵飽。”
　　“兩個口！”
　　莫非我把她的肚皮已弄大了？我冒了壹身汗。那非同小可，為了性生活而跟女兒談避孕，是極難為情的事。
　　經常和女兒做愛，每壹次射精就有壹次懷孕機會。我假定她既已結婚，應該有吃小丸子。怕的是萬壹沒有，懷了我的孩子，我尚未有心理準備做女兒的孩子的父親。
　　“妳緊張什麽？所有女人都有兩個口，壹個在下面。告訴妳吧，我的性欲極強，所以說告妳要保重。”她越說越調皮了，在被窩裏現始鬧著玩。
　　我只能也鉆進被窩裏，蒙頭蓋著沾了我們做愛的氣味的鵝茸毛被子，和她打鬧。我們兩條肉蟲，躲在被窩裏，互扭作壹團，像壹對小兄妹在床上大打“枕頭戰”，不同之處是我們都是赤條條的大人。
　　她專門找我的癢處來搔，抓我的腋肢窩，我也不吃虧，乘機大肆手足之欲，在她的乳房吮壹口，在她的屁股摸壹把。我追著她的嘴巴強吻，她不給吻就不給吻，別過頭，抿著唇，搖頭說不。妳不戒煙休想和本小姐接吻。妳不讓我吻我偏要吻。
　　最後，這場床上的追逐演變成為肉搏摔膠。
　　敏兒個子不小，但也敵不過他爸爸。我擒住她，把她大字壓低，趴在床上。她嬉笑著投降了。我命令她不許動。她閉上眼睛，攤軟在床上，真的不反抗。我在她豐腴的臀兒上，拿住兩片屁股，撥過來，撥過去。敏兒咭咭的笑，不住搖擺著屁股。她猜不到我端詳了她背後誘人的曲線之外，會在股下兩個小丘之中，選了壹個，咬了壹大口。
　　“喲，救命啊！爹地，妳來真的。”她搓著屁股叫痛，然後在我胸口捶了幾下粉拳。
　　沒錯，我要在妳的屁股上留下我的烙印。日後，如果給那頭大猩猩把妳賣到女奴市場，我會找到妳，在拍賣臺上壹百幾十個光屁股之間，憑這壹口齒印認出妳，把妳贖回來。
　　我呵氣在掌心，也來幫忙著搓揉女兒的嬌嫩的肉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