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林府風雲——安碧如篇 by 以性的名義
2018-9-5 06:01
說起安碧如怎麽會想到找面首,這還要說壹下大華,林三所在的世界,理學絕對占據統治地位,而在這個世界,理學從來都沒有占據過主流,這個世界的女人雖然沒有林三那個世界的婦女能頂半邊天,但是較之那世界的歷史上任何壹個年代都要地位高,出墻,找面首這些東西對女人的束縛明顯不如林三那個世界,即使是民間都在流傳著「野有死麕,白茅包之。有女懷春,吉士誘之。林有樸樕。,野有死鹿。白茅純束,有女如玉。舒而脫脫兮,無感我帨兮,無使尨也吠」,上流社會更加靡亂,男人在外花天酒地,女子自然不甘寂寞,面首也因此極受歡迎,當然這壹切都是心照不宣的潛規則,膽敢公然宣傳的到時真的壹個都沒有,安碧如本就不是漢人,漢人那壹套原本就對她沒用,而且雖然她是專情的苗女,但是苗寨也分很多種的啊,比如那些仍舊處於母系社會的苗寨,然後壹切都發生了,巴利與蕭玉若的奸情對於別人或許隱瞞的很好,卻怎麽能隱瞞的了安碧如,於是,壹場交易就這麽進行了,而自小便被培養成貴婦面首的郝大郝應也自然而然的送給了安碧如,壹番調教之下,成為其的「角先生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。
夏日的夜晚還是有些冷,之前因酒精而微微泛紅的柔膩肌膚,此時隨著涼風吹送,血色才漸漸褪下,不自覺間安碧如壹對手臂圍在胸前,將圓潤的乳房托起顯得更為堅挺,而那兩個黑奴又開始忍不住偷瞄起她來。
「還真是色膽包天」雖然心中是如此說,但安碧如卻仍舊舒展著自己姣好的身軀,媚眼如絲的問身前那兩個站的筆直的黑奴「知道我叫妳二人來幹什麽的嗎?」「當然是來服侍您的」郝應到是頗為機靈,連忙說道,誰知話音未落,卻不料安碧如壹聲「放肆」傳來,緊跟郝應便軟倒在地,而壹旁頗為慶幸的郝大,也覺得壹陣殺氣撲來,跟著便跪在地上,口中連連求饒起來。
看著兩人壹臉膿包的樣子,安碧如卻又嬌笑了「妳二人所說的服侍,就是與我風流壹番吧!」說道這裏,即使是大膽如斯的她,也不由得俏臉壹紅。
兩人聞言,哪敢稱是,直嚇得,磕頭連連,口中疾呼:「奴才該死,奴才該死,求主人繞過奴才吧」「奴才」這詞,說起來並不是大華的詞匯,反而是東北壹個部落的詞語,是壹個極度辱人的詞匯,不過在大華貴婦界卻是十分的流行,大部分都是用來床榻助興的,對於這兩個黑奴懂的這麽多,安碧如到時頗為驚訝,看樣子蕭家那丫頭到時挺賣力的。
「妳二人起來吧!」此時酒勁上頭,身體越發燥熱,安碧如卻是也沒心情找他二人戲弄,伸手召喚,便讓他二人來到身前,示意二人脫去褲子,這二人在這短短半晌依然被安碧如玩弄於鼓掌之間,哪還敢有二話,忙把遮羞之物拿掉,粗壯的兩腿間,猶如壹根尾巴般的陽具來回甩蕩著,引得安碧如不由壹驚,伸手抓去。
郝氏兄弟站立片刻,只覺下體壹熱,低頭壹看,入眼處,先是自家主子那深邃幽若溝谷的飽滿,不覺色心又起,連帶著自己那粗長陽具也高舉而起。
。 對於手中這仿若尾巴般的男人陽物突然變得殺氣騰騰,讓安碧如不由得又是壹驚,隨即便是壹喜,直言這兩個活人卻是應該比那角先生強。
念到這裏,不由得心下歡喜,纖手在這兩根肉棒上摩擦良久,朱唇壹開,竟將其中壹根含入嘴中,濕潤而緊湊的口腔讓這肉棒的主人不由得悶吼壹聲,郝應見自家女主人此時無暇顧及自己,心中頓覺不樂,但也無可奈克,只是趴倒在地,用舌尖去舔動自家女主人那黑色的蕾絲內褲,不消片刻,那內褲便已被涓涓泉水印的透濕。
感受著下體被這黑人舔舐而帶來的快感,安碧如自是滿意非常,暗道這黑奴真真知趣,不過手中卻也是斯毫不放松,雙手在郝大肉棒上大力來回,讓其憑空增添了不少快感,如此半柱香的功夫,安碧如率先有些受不住了,先不說下身越發波濤洶湧的快感,單說嘴上的酥麻感便讓她有些撐不下去了,心中只得暗嘆:
「這黑鬼卻真是天賦異稟。 」心中雖然不乏,卻仍喚起在自己腿間舔了半天的郝應,看著這兩個並肩而歸的黑奴,卻是越看越是歡喜,不過安碧如畢竟不同於尋常女子,只見她揚起螓首,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,眼波盈盈,秉著壹張俏臉,益發誘人起來「妳二人卻是頗為了得,讓我十分滿意,妳們且說我長得美不美」聲音銷魂蝕骨,動人之極。
二人見狀自是點頭如搗蒜,齊聲說道:「主人自是很美。」安碧如聞言,心中滿意,聲音越發甜膩「我的身體美嗎」,說罷背手解掉了自己黑色蕾絲內衣,壹對飽滿的乳房應聲跳了出來,這二人之前並未與安碧如有過接觸,此時大膽望去,只見女主人壹雙美腿微微並攏壓在臀下,胸前那對碩乳更是俊挺自傲,極為誘人,兩人見著,不由得心中壹蕩,連忙點頭道:「好美。」安碧如笑吟吟的說道:「既然我這麽美,妳二人卻為何有些躡手躡腳的呢」郝氏兄弟豈能不知何意,聞言大喜,安碧如話音方落,胸前壹對碩乳便被郝應握在手中恣意把玩,而自己裸露在外的壹對玉足卻被郝大捧在手心,須知雙足乃是女子的第二的私密之處,寶貴之處不亞於自己的蜜處,「這黑奴到是挺厲害的」安碧如心中暗想。
郝大卻是不去管自家女主人的惆悵滿肚,只是癡迷的抱著手中這對玉足,安碧如的雙腳卻是極為好看,十只白玉般的腳趾並排在壹起微微皺著,粉雕玉琢的腳趾頭閃著瑩瑩的光澤,觀察片刻,郝大卻是伸出舌頭舔了壹下那晶瑩的腳趾。
這壹舔弄,卻是讓安碧如只覺壹股酥麻從雙足直沖腦海,壹聲嬌吟便破口而出,郝大舔了第壹下後,便如同上癮壹般,緊握這對的玉足就是壹陣狂啃,不過須臾,安碧如這晶瑩玉足便布滿了郝大的口水,安碧如久曠渴思,在二人的撫弄下,登時遍體酥慵,淫水涓涓不絕,不覺兩頰暈紅,愈覺妖嬈,再加上自家最敏感的部位被郝大壹番把玩,更是情不自禁,嬌喘連連。
而郝氏兄弟本來誠惶誠恐,生怕壹言半動引起自家女主人雷霆大怒,此時見對方漸入佳境,姿態動人,不由膽子粗壯起來,郝應更是湊頭過去,在她俏臉上吻了壹口,輕聲道:「主人實在美得緊要,奴才已經把持不住,懇求主人成全。」安碧如此時也是有些把持不住,見到郝應頗為知趣,甚是受用,遂轉過頭去,將櫻唇貼著他嘴巴,柔聲細語道:「真的那麽忍受不住嗎」郝應聞言自是如搗蒜壹樣,用力點頭,安碧如嫵媚壹笑道:「妳卻是比妳那兄弟口甜舌滑。」郝應聞言,又是叩頭不已,安碧如此時見狀也不再多說,玉腿壹踢,便將那抱著自己玉足舔舐的郝大踢翻在地,微腮帶怒,薄面含嗔道:「妳確是屬狗的,抱著我的腳啃什麽。」言語之間,只見她秋波斜溜,眉黛偷顰,模樣兒簡直媚入骨髓。